,就是那晚上陪着我出了个通宵摊的小兄弟。”
“那晚上我是真得难受啊。难受的心口都堵得慌……还是这小兄弟安慰我说……”
这中年男人将纪拙记得挺深。
当时纪拙就是心血来潮想看看烧烤摊上一晚上是什么情况,
听了中年男人说了的些话,其实后面写《七种罪》也有这位摊主的影响。
“小兄弟,谢谢你啊。”
“不用,我那就是偶然遇上了,心绪来潮。还劳烦老哥记挂了。”
纪拙连忙说道。
中年男人笑了笑,跟着再招呼着,
“小兄弟,吃烧烤,吃烧烤,还喝不喝点什么,我陪你喝两口?”
“不用了,真不用了,晚上吃得就不少,刚才又吃点了。”
纪拙是真吃撑了,现在都还没咋消化呢,拒绝了好意过后,
再转过头,望了望烧烤摊才走了桌客人还没收拾的桌子,
“老哥这两天生意挺好的啊?”
“也还可以吧,比小兄弟之前你过来的时候好点,天气热了,晚上出来吃烧烤的人就多了。这摆摊卖烧烤就是这样的,一阵一阵的,看天吃饭。”
“你要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