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来,摊主非但不担心,反而高兴起来,通常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的不过是收藏的菜鸟罢了,于是高兴地说:“没错,你说得对。”
“那,我们就来赌一下这枚铜钱里的铜的含量,如果超过百分之三十,那我付你十万,如果不超过百分之三十,那你付我十万。”
罗定的话让摊主目瞪口呆,赌铜钱那赌的就是真假,哪有赌含铜量的?摊主对于自己的这枚铜钱自然是一清二楚——是假得不能再假的假货,但是做工却是相当的到位,无论是纹路又或者是做旧,甚至是敲击的声音等等,都与真钱相去不远,所以他并不怕罗定和他赌这到底是不是真钱,反而在这个含铜量上,他却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叮!”
罗定看到摊主这样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甩手把铜钱扔回到摊子上,转身和杨千芸离开了。
“嘿,你是怎么知道那枚铜钱是假的?”杨千芸一边和罗定继续往前走,一边笑着问。
“我刚才说了,铜钱也是法器,如果这是真的古铜钱,早就有气场了。”罗定满不在乎地说。
“可是,那你又知道这假铜钱的含铜量不到百分之三十?”这才是杨千芸最好奇地地方。
“法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