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往后靠去,而他的右手搁在了自己的大脚上,轻轻地叩着,现在罗定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在自己思考的时候进行这样的动作。
罗定知道自己现在至少要理清一个思路出来。他知道孙国权说得没有错,也许刚开始的时候对方还不想对自己动手,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一旦量器居长时间没有能够赚钱,那肯定就会把自己“恨”上了,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自己丢脸,这样一来就会显示出量器居的过滤器是比善缘居好的,那样的话别人要想买法器,自然就会去量器居而不来善缘居了。
这样办法很简单,但是却必须承认,这样的办法就是那样的有效。
同时,罗定也知道对方如果想对付自己,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从法器之上打败自己,这是证明对方的法器比善缘居的法器要强大的最直接的办法了。
“看来最后还是要落到法器的比拼之上啊。”
罗定小声地对自己说。风水师,特别是出名的风水师——就像是罗定现在这样的,自然是风光无限和赚得大钱,但是这一个行业的风险,也是其它的行业所不会拥有的。在现代的商业行为之中,已经很少有像风水师这样的一个行业那样的存在着如此古老的竞争的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