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了过去。
顾莞宁没有揭穿言不由衷的沈氏,抿唇笑了一笑。
顾谨言再聪慧,到底还是个孩子。看着母亲和姐姐言归于好,格外高兴:“母亲说的是,我刚才乍然见到姐姐,也觉得姐姐今日分外好看。”
说着,又习惯性地去拉顾莞宁的手。
顾莞宁忍住抽回手的冲动,和顾谨言像往日一般轻声说起话来。
现在还不是揭穿沈氏真面目的时候。
顾谨言的真正身世,也绝不能泄露出去。
否则,不但有损定北侯府的清名,已经长眠地下的顾湛也会被人耻笑无法安息。
祖母满心指望着顾谨言将来子承父业,撑起定北侯府。一旦知道了这么多年来疼爱的孙子,根本不是顾湛的血脉,年迈的祖母会是何等伤心难过?
前世祖母就是因为伤神过度病逝,这一世,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要对付沈氏母子不是难事,难的是要瞒过所有人……
打老鼠怕伤着玉瓶,就是如此了。
好在来日方长,她可以慢慢筹谋。
……
定北侯府的府邸是高祖皇帝赐下的,离皇宫颇近,只隔了几条街。步行至宫门处,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