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之后就吐血昏迷。我正在问郑妈妈那封信的下落。”
顾谨言又是一惊,下意识地抬头。
正好迎上顾莞宁略显冰冷的目光。
顾谨言心里一颤,不敢正视顾莞宁,略略侧过头看向郑妈妈:“郑妈妈,你将信藏到哪儿去了?”
郑妈妈此时已经回过神来,一口否认:“少爷真是误会老奴了。老奴真的没看到什么信。”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顾莞宁冷冷一笑:“你该不是以为只要矢口否认,就能蒙骗过去吧!”
“你在后门处拿了信。找守门的婆子来一问便能知道。或者,打发人将沈五舅爷‘请’过来,两相一对质,就什么都清楚了。”
郑妈妈面色一白。
顾谨言心里也是一紧,咳嗽一声道:“姐姐,郑妈妈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伺候母亲几十年了,一直忠心耿耿,想来不会撒谎。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在顾莞宁讥讽的目光下,声音不自觉地越来越低。
能有什么隐情?
郑妈妈摆明是将信藏起来了。他张口为郑妈妈开脱,言辞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不但遮掩不过去,还会引来疑心。
果然,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