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嗯了一声,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是因为太孙的缘故吗?”
顾莞宁:“……”
顾莞宁苦笑一声:“什么都瞒不过三叔。太孙确实对我有意,不过,我并没有攀龙附凤的心思。”
换在往日,顾海少不得要调侃侄女几句。不过,今天刚发生这样的大事,顾海满腹沉重的心事,无心说笑。很快便扯回正题:“你打算如何处置你母亲?”
顾莞宁目中闪过冷意,淡淡说道:“母亲病弱体虚,不宜再见外人,以后就在荣德堂里养病。荣德堂里人多口杂,只留下四个一等丫鬟伺候就行了,其余的丫鬟婆子一律打发到庄子里做事。”
这是要软禁沈氏了。
顾海点点头,又提醒了一句:“荣德堂外多派些侍卫守着,免得有人不慎误闯进去。”
以后,沈氏只能在荣德堂里待着,不能踏出荣德堂半步,更不能让她见任何人。
顾莞宁应了下来,又低声道:“为了不让人生出疑心,就说母亲得的病症会传染。也免得大伯母三婶还有堂兄妹们去探望。”
想瞒过外人,就得连府里的人也一并瞒下。
顾海赞许地看了顾莞宁一眼:“你想的颇为周全,就这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