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禁足,委实太轻了一些。
    “立刻传朕口谕去齐王府,让齐王世子从今日起为太孙抄写佛经祈佛,每天抄上五个时辰。什么时候太孙的病症好了,什么时候才能停。”
    元佑帝突如其来的旨意,实在令人惊愕。
    李公公却未犹豫,立刻应了:“是,奴才这就去齐王府传皇上的口谕。”
    元佑帝又阴沉着脸说道:“太孙一日未好,齐王世子一日不得沾荤腥。既是要祈福,就要有诚心才行。”
    人都是偏心的,元佑帝也不例外。
    换在平日,元佑帝哪里舍得这么惩罚齐王世子。现在听闻太孙病重,元佑帝不免将怒气都发泄到了齐王世子的身上。
    李公公躬身领命,正要告退,元佑帝又吩咐道:“去过齐王府之后,你再去一趟太子府,替朕亲眼看一看太孙,是否真像尹东口中说的那样。”
    如果是,又要如何?
    这句话到了嘴边,又被李公公麻溜地咽了回去:“是,奴才这就去。”
    ……
    “你说什么?”顾莞宁霍地站起身来,脸上再也没了平日的冷静从容:“太孙真的病得如此严重?”
    玲珑皱着眉头,低声应道:“季同确实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