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太子妃抽噎着应了一声,万般不舍地松了手,站起身来。
……
元祐帝定定神,放缓了声音,和太孙闲话几句。
太孙轻声道:“孙儿病重,不怪任何人。皇祖父也别再责罚睿堂弟了。”
一提起齐王世子,元祐帝神色顿时难看起来,冷哼一声:“怎么能不怪他。当日若不是他在椒房殿里胡闹,朕早已为你赐婚了。你也不会气急攻心昏迷不醒,更不会病重到今天这个地步。”
说到底,都是齐王世子居心叵测。
或许,齐王世子本来就存着故意气太孙的心思。眼下太孙病成这样,元祐帝一想起,就心中阴郁烦闷,哪里肯轻易饶过齐王世子。
太孙轻叹一声:“睿堂弟钟情阿宁的事,孙儿确实知晓。而且,阿宁是他的表妹,论起亲疏来,确实更胜过我。”
“我和阿宁彼此钟情,睿堂弟心高气傲,因爱不得而生恨意,这才殿前失仪。说到底,也不全怪他。”
“皇祖父罚他禁足,又罚他抄经书为孙儿祈福。孙儿感激皇祖父的心意,却也不忍见他受苦。求皇祖父,看在孙儿的颜面上,就放过他这一回吧!”
太子妃一听急了:“阿诩,阿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