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这是“病重”的太孙亲自写的。
阿宁,大婚之日,我不能亲自迎娶你,心中甚憾。这块玉佩,跟随我多年,现在送给你。让它代我陪伴在你身边。
到了大婚洞房的晚上,期盼能亲眼看到你将它挂在胸前。
……
看到最后一句,顾莞宁脸颊陡然红了。
这个萧诩!厚颜得冠冕堂皇正大光明。
什么亲眼看到将它挂在胸前……想到那样的情景,就算顾莞宁再冷静镇定,也禁不住面红耳赤。
顾莞宁握着玉佩,心旌摇曳了片刻,然后将玉佩戴在脖子上。
玉佩轻巧地滑过脖颈,安然地落在她的胸前。
这块玉佩被太孙戴了数年,搀着金丝编制成的红绳早已不复鲜艳,却舒适宜人。玉佩光滑圆润,贴着皮肤,也格外舒适。
想到太孙曾这样将玉佩一直挂在胸前数年,顾莞宁心里泛起奇异的悸动,俏脸上浮起丝丝红晕,身子也悄然地热了起来。
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更渴望见到他。
不必再等太久了。
再有数日,她就要穿上大红嫁衣,坐上花轿,嫁他为妻了。
他不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