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儿臣要求颇为严格,从不容儿臣有半点差池。儿臣身为人子,自要听从父王吩咐,从未觉得委屈。”
太孙神色平静地说了下去:“相较之下,父王对二弟就宽容多了。儿臣有时想起,不免觉得黯然,也时常自省。不知儿臣哪里做的还不够好,总是不得父王欢心。”
“也请父王直接示下,儿臣一定遵照父王之意说话行事,免得父王不喜。”
太子先是哑然无语,继而脸孔泛红,眼中闪出不容错辨的怒意,重重地哼了一声:“今日是你新婚第二天,孤念在你病了多日身体一直欠佳,就不计较你言语顶撞冒失了。”
“茶也敬过了,孤的见面礼也赏过了,反正也无别的事。孤先走一步。”
说完,起身拂袖而去。
太子妃既惊又急,下意识地起身追了几步:“殿下别怒,殿下……”
一只手轻轻地拦下了她:“母妃不用惊慌。”
太子妃停下脚步,看向病容大有好转的太孙,有心苛责几句,到底又舍不得,放软了声音道:“阿诩,你怎么能这样和你父王说话。”
“你平日可是最孝顺听话的。”
哪怕是有些委屈,也都放在心底,从不诉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