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小觑了他。他现在身处劣势,还能有这般沉得住气,一旦有机会,必会卷土重来,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眼看着太子妃满脸忧色,顾莞宁又笑了起来:“我刚才说的是最坏的情形。母妃不必担心,我和殿下都早有防备,绝不会让他有可乘之机。”
太子妃这才舒展眉头:“你之前所料半点不差。以前太子殿下对萧启颇为偏爱,现在却是冷淡疏远多了。”
没了太子的庇护,安平郡王在府中也没了往昔的风光。于家原来倒是和安平郡王来往频繁,如今恨不得立刻和安平郡王划清界限。
此时的安平郡王,就像被剪断了翅膀的雏鹰,孤零零地落在地上。
当然了,太子妃心里绝没有半点怜惜,只觉得无比快意。
一想到安平郡王曾对太孙做过的事,太子妃就恨不得将安平郡王送到地下和于侧妃团聚。
……
婆媳两个闲话几句,话锋一转,又转到了元佑帝的五旬寿辰上。
“还有几日就是你皇祖父的五旬寿辰了。”
太子妃笑道:“魏王藩地最近,今日已经赶回京城。韩王和齐王也会在不日抵达京城。接下来这段日子,一定会十分热闹。”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