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孙妃的清净。”
郑环儿大概是近来太过受宠,一时昏了头,竟张口道:“既是见了,总得上前寒暄几句。”
寒暄?
你有什么资格和太孙殿下寒暄?
更不用说,还有犀利难缠的太孙妃在。现在过去,和自取其辱没什么两样。
只可惜,郑环儿一心要上前“寒暄”,根本没将齐嬷嬷的话放在心中。抬脚就走了过去。
……
“阿宁,”太孙的声音又轻又柔:“再过几日,就要放年假了。到时候我就能天天在府里陪你了。”
顾莞宁眼中闪过笑意,口中却揶揄打趣道:“瞧瞧你这副儿女情长的样子。我一个人在府里过的悠闲自在,哪里要人陪了。”
太孙低笑一声,正要说话,顾莞宁忽地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不远处。
太孙顺着顾莞宁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也皱起了眉头。
这个郑环儿,不安生在院子里养胎,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这府里,谁不知道他们夫妻两个最喜来杜鹃树下?这里早已成了他和顾莞宁的禁地,无人敢不识趣地来惊扰。
郑环儿不但来了,还装模作样地由宫女搀扶着行礼:“郑氏见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