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知就里,只皱了皱眉头,对太孙说道:“衡阳已经十六了,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如今得了这样的怪病,怕是会影响婚嫁。”
太孙温和地应道:“耽搁一两年也无妨。生了病,总得好好养着。免得落下病根。”
也只能如此了。
太子不再多说什么。
倒是孙贤妃,知道此事之后,特意将太子请到了景秀宫说话。
“哪里就这么巧。”孙贤妃低声道:“前一日去过梧桐居,后一日就得了怪病。该不是顾氏从中捣鬼吧!”
太子想也不想地说道:“顾氏和衡阳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会出手对付她。”
以顾莞宁的骄傲,就算出手,也绝不会用这般不入流的法子。
孙贤妃没料到太子竟回答得这般斩钉截铁,一时哑然。原本准备好的一堆谗言用不上,改而说道:“真是不巧的很。我原本想着,衡阳也到了婚嫁之龄。孙家的大郎年龄正合宜,本想厚颜求殿下允了这门亲事呢!”
孙贤妃一共兄妹三个,长姐嫁到了于家,兄长早亡,只余下一个侄儿。偏偏侄儿也是个命短福薄的,成亲后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生了一场重病便去了。
如今的孙家,人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