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动手,都由你。”
顾莞宁被他的厚颜逗乐了:“对儿子我舍不得,对你我可没半点心疼。”
说笑几句后,顾莞宁又叹道:“萧诩,我总有些不妙的预感。我这怀孕的症状,和前世完全不同。只怕肚中的孩子,也不是阿奕了。”
其实,太孙也有相同的预感。
儿子再不成器,也是他和顾莞宁的骨肉。若是因为他们提前圆房就没了出生的机会,他心中岂能好受?
不过,看顾莞宁如此消沉低落,太孙哪里舍得再让她难过,张口哄道:“不是这个混账小子也无妨。我们生一个更俊俏更聪明的。”
顾莞宁瞪着他,一句话还没说,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素来冷静自若的太孙,顿时慌了手脚:“阿宁,你别哭。是我说错话了,你生气就冲着我来。我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你出气。”
他曾见过顾莞宁疲惫不堪的时候,悄然落两滴眼泪。
可她素来骄傲倔强,从不会当着人前哭泣。
他温柔地为她擦拭泪珠,然后凑过去,轻轻吻上她的眼角,用舌尖卷走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
顾莞宁有些别扭地转过头。
“好些了没有?”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