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民乱已平,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刺客?”
元佑帝面色铁青,语气中满是森冷入骨的寒意:“太子身边有这么多侍卫,他们又是如何靠近太子身边?”
送信进宫的太子侍卫被天子之威怒压得喘不过气来,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刺客共有二十几个,俱是身手超卓的死士,并不是冀州人。”
“当日晚上,太子殿下召了美人饮酒歌舞作乐,守在外面的侍卫有两百人,足以守护殿下暗卫。这十几个死士趁着夜色潜入殿下住处,其中有一个带了迷烟。侍卫们被迷倒了大半,好在有侍卫警觉,一察觉不对劲,就放了信号。其余侍卫便纷纷赶来。”
“这些死士都被围杀,只有一个漏网之鱼,潜进了屋子里。好在这个死士也受了重伤,只射了两箭。第一箭射中了殿下的胳膊,第二箭欲射殿下的胸膛。”
“幸好当时殿下身边的美人挡在殿下身前,为殿下受了这一箭。”
元佑帝面色依旧难看:“太子如今伤势如何?”
侍卫战战兢兢地答道:“殿下伤在胳膊上,没中要害,并无性命之忧。只是箭上有毒,随行的太医正为殿下开药方清除体内的毒素。”
元佑帝并未问那个为太子挡箭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