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阳郡主不但没怒,反而扑哧一声乐了:“我的好妹妹,我不过是和你的郡马说几句话,你怎么就吃上醋了。罢了,我不和他逗乐就是了。你安心坐着……”
    调笑的话还未说完,便有内侍来禀报:“启禀郡主,席公公来了。”
    高阳郡主略略一怔。席公公这个时候来做什么?莫非是皇祖母有事要召她进宫?
    ……
    席公公的脸色颇为难看,顾不得衡阳郡夫妇在场,匆匆说道:“宫里出了大事,还请郡主立刻随奴才进宫。”
    大事?
    高阳郡主一头雾水:“出什么事了?”竟这般急着召她进宫?
    席公公不肯明言,又说了一遍:“请郡主随奴才即刻进宫。”
    衡阳郡主十分识趣,立刻起身道:“我和郡马就不打扰了,这就回府。”
    高阳郡主从未见过席公公这般焦虑急切,也没了心思说笑,立刻随席公公进宫。一路上不管怎么追问,席公公都不肯明说,只道:“到了椒房殿,郡主就知道了。”
    高阳郡主心里隐隐有了不妙的预感。
    进了椒房殿,这份预感成了现实。
    王皇后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上,面白如纸,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