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妃只管放心,敢当面刁难奚落我的人还没出世呢!”
太子妃哑然失笑:“罢了!你既是自己能应付,便由你好了。”
闲话数句后,顾莞宁忽地意味深长地说道:“出了这等事,王家败落已成定局。皇祖母说不定也会搬出椒房殿。”
太子妃一惊,霍然看向顾莞宁:“这种话,可万万不能乱说。”
后位废立,关乎朝堂国运,绝不是小事。
顾莞宁目光闪动,压低了声音:“母妃只当不知。最好是劝着父王一些,千万不能掺和此事。免得为皇祖父忌惮。”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今日贤妃娘娘请我们去了景秀宫。”
话中之意,已经十分清楚。
太子妃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孙贤妃是太子生母,这些年来,太子对孙贤妃十分信任敬重。如果有扶持孙贤妃登上后位的机会,以太子的性子,必会出力。
“我已经拒绝贤妃娘娘。”顾莞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后位之事,我们绝不宜插手。而且,以皇祖父的性子,未必会再立新后。贤妃娘娘的如意算盘,只怕要落空。”
顾莞宁说得十分笃定。
太子妃听得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