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日起,沈谨言随着徐沧学起了医术。
每天凌晨,众人还在睡梦中,沈谨言便已早早起床,到了药房里。徐沧比他更早一步,已经开始低头看医书了。
到了晚上,至少也得过了亥时,药房里的烛火才会被吹熄。
徐沧也正如自己所说的那样,脾气不太好。
专注做事的时候,最厌恶人说话打断自己,更不喜身边有声音响动。一看起医书来,专注之极,常常连饭也忘了吃。说话只说一遍,绝无耐心重复第二遍,否则,就要翻脸骂人。
好在沈谨言年轻虽小,却十分聪慧,又有几年的根基。
药房里的普通药材,沈谨言基本都认识,药理学过,医书大半能看懂,药方也能背上来不少。
否则,以徐沧的脾气,只怕没这份耐心从头教起。
……
“阿言,你随着徐沧学了数日,感觉如何?”
半个月后,顾莞宁私下叫了沈谨言过来问了一回。
沈谨言毫不犹豫地答道:“师父医术高超,世间难寻。他撰写的医书,将来必会成为传世之作。”
顾莞宁:“……”
瞧瞧那副崇拜的神情,听听这满口的赞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