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左腿严重脱臼,太医为他正骨之后,绑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一整条左腿动弹不得。也不能轻易挪动,大半时间都得在床榻上躺着。
孙贤妃一见之下,便红了眼圈,恨恨地骂道:“该死的萧睿!谋害太子在前,事发了又对你下手。皇上竟还留他一条性命,真是便宜他了!应该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在宫中多年,孙贤妃自有自己的消息来源。三天前发生的事,孙贤妃显然已经知晓。提起齐王世子,话语中满是恨意。
太孙受了腿伤,精神倒是不错,反过来温和地安抚孙贤妃:“皇祖父已经严惩了萧睿。这一生,他休想再在人前露面,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待在天牢里,苦熬至死。这样的惩处,比直接要他的命更解气。”
这倒也是。
孙贤妃抽抽搭搭地哭了片刻,用帕子擦了眼泪,坐到床榻边,握着太孙的手轻声道:“这里没有外人,我和你说几句掏心掏肺的话。”
“阿诩,你父王已经走了。这储君之位,总该是你的。萧睿一事,令齐王元气大伤。短期之内,他绝不敢再轻举妄动。如今真正可虑的,倒是韩王和魏王。”
“魏王年长,排序第三,齐王之下便轮到他。韩王年龄最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