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看向席公公,声音温和了许多:“你跟随本宫多年,有功劳也有苦劳。此次行事,更是冒了生命之险。本宫日后绝不会亏待你。”
席公公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奴才这条性命是娘娘给的,就是为了娘娘而死,奴才也绝不会皱眉犹豫。娘娘这么说,真是折煞奴才了。”
王皇后打起精神,温言安抚席公公一番,又低声叮嘱:“命人盯着窦淑妃孙贤妃的寝宫,有任何异动,立刻禀报本宫。”
宫中嫔妃虽多,真正能让王皇后生出警惕之心的,唯有这两人而已。
席公公忙应了一声:“是,景月宫景秀宫那边,奴才早已安排好了人手。若有消息,奴才一定及时禀报娘娘。”
顿了顿又低声道:“贤妃娘娘这两个多月来,一直躺在床榻上,不言也不动,进食不便,只能喝些米粥羹汤,全靠身边的宫女喂进口中。奴才一开始以为贤妃娘娘是做戏,现在看来,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谁也装不了这么久的病,更不可能装得这般逼真。
只有一个解释。孙贤妃是真的生了奇病怪症。
王皇后目中闪过浓浓的嘲讽:“她急不可耐地对顾氏下手,反被顾氏设计引入斛中。落得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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