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谨言一脸恳切地说道:“我今日来给姐姐请安,其实也是为了此事而来。”
“我自八岁起随慧平师父学医,后来又拜徐神医为师。算起来,学医也有整整八年。医书我读了不下百本,医术药理我也学了许多。就连师父也夸我颇有天赋。”
“只是,我到底身份特殊,在太医院里待着,无人敢招惹我,也无人敢请我看诊。我也不便时时进宫。学了这一身医术,却无用武之地。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听到这儿,顾莞宁已经会意过来,张口问道:“你是想自己开医馆?”
沈谨言羞涩地笑了一笑:“我这般年轻,哪里有资格开医馆。再者,我吃喝穿用皆不用愁,赚不赚银子都无关紧要。我是想学慧平师父那样,开一座善堂,专门给看不起病的穷苦百姓看诊。”
沈谨言显然已思虑许久,此时说来滔滔不绝:“慧平师父的善堂开在普济寺旁,到底有些远了。我想着在京城百姓聚居之处开一座善堂。我不收半分诊金,药也只收本钱……”
“药钱也不用收。”顾莞宁忽地笑了起来:“我和你一起开这座善堂。你负责替人看诊,我负责出药材。让贫苦百姓们免费看诊拿药。”
沈谨言既惊又喜:“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