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有何资格住在梧桐居里?”
沈谨言:“……”
沈谨言俊秀白皙的脸孔骤然苍白,温润清澈漂亮的黑眸中闪过惊愕和愤怒。
……
这样的愤怒,令萧启心中阵阵快意。
他整日被关在这座牢笼里,满心憋屈怨怼,却又无可奈何。对兄长的嫉恨和对顾莞宁的憎恨,尽数倾斜到眼前这个少年身上。
萧诩目中满是轻蔑鄙夷,话语也愈发冰冷:“这里是父王在世时的府邸。皇兄皇嫂如今住在宫中,这里便是本王的居处。你一个生父不祥生母不贞的孽种,站在这里,简直脏了本王的眼。立刻给本王滚出去!”
沈谨言生平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一张俊脸倏忽涨得通红,目中射出愤怒的火焰:“安平王,你休得欺人太甚!”
“本王什么时候欺人太甚了?”
萧启斜睨沈谨言,薄薄的嘴唇中吐出的是最恶毒最伤人的话语:“本王既未动手,也未伤人。句句说的都是实话。你仗着有皇嫂撑腰,苟且偷生,苟活于世。像你这样的人,就该一辈子躲在阴暗处,永远都不要出来才对。”
“你有何脸面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世人面前?莫非是怕别人忘了你是定北侯夫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