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诩目光一闪,继续问傅阁老:“安平王的话,傅阁老也该听见了。如今既无法对证,又该如何处置?”
以傅阁老之老练城府,也架不住天子这般“殷切相询”。咳嗽一声拱手道:“这等家事,老臣岂敢多嘴。皇上圣明,自有定夺。”
萧诩正色道:“虽是家事,也事关皇室体面。傅阁老心系朝堂,对大秦皇室忠心耿耿。即便是皇室中事,阁老也可畅所欲言,不必顾虑。”
傅阁老:“……”
饶是傅阁老的脸皮又老又厚,也禁不住天子这般暗讽,拱手连道不敢。
萧诩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朕说的都是心里话,绝无讥讽之意,傅阁老这般惶恐,倒让朕于心不安了。”
又看向崔尚书:“崔尚书意下如何?”
崔尚书:“……”
叫你刚才多事多嘴!
可惜,说出口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崔尚书只得厚着一张老脸请罪:“微臣刚才失言,还请皇上见谅。”
一众老臣各自闭口,明哲保身。
事情明摆着的。傅阁老崔尚书出于私心,张口为安平王说话。天子心如明镜,这是故意出言敲打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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