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进天牢,最后死在牢中。崔尚书则在齐王登基之日,便在家中自尽。
这两位重臣,先后殒命。顾莞宁并未和他们打过交道,对他们的性情脾气并不熟悉。
萧诩略有些低沉的声音传进顾莞宁耳中:“他们两个前世的死,你也一定记得。看在他们对皇祖父这般忠心的份上,我才一再忍了下来。”
“可惜,我的忍让和宽容,却被他们视做软弱无能。”
“所以,他们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想以众臣之力压我这个天子一头。”
说到这儿,萧诩声音冷了下来:“我若继续听之任之,以后就会变成一个穿着龙袍的傀儡,任由他们操控。”
天子和群臣之间的角力,历来有之。
元佑帝执政数十年,手段刚硬,性情冷厉,群臣无不拜服。如今换了年轻的新帝,一众老臣的心思也随之活络起来。
顾莞宁轻抚萧诩的手背,却未出言安慰。
萧诩既已察觉到这个问题,必已想好了应对之策。这种时候,说宽慰的话,是对萧诩的侮辱。
萧诩定定心神,冲顾莞宁笑了一笑:“我今日已经敲打过他们两人。他们若识趣,自会退让。若不识趣,也怪不得我心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