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更难耐的,是彼此融为一体的渴切。
不知是谁先吻住了谁,又是谁先褪去衣衫。
……
许久过后,帐内才平静下来。
两人剧烈地喘息片刻,然后相拥在一起。明明十分困倦,却舍不得入眠,在彼此耳间低声私语。
“今日在朝上,皇上对你是何封赏?”
“赏金万两,又令我承袭定北侯的爵位。明日圣旨便会到府中。此等喜事,少不得要设宴庆贺,又得辛苦你了。”
崔珺瑶轻笑一声:“区区小事,何言辛苦。”顿了顿,又低声笑道:“你这般年轻就袭爵,我日后便是定北侯夫人了。”
顾谨行无声地笑了笑,在她的脸颊边落下轻吻。
温存片刻后,崔珺瑶又问道:“你在京城可以待多久?”
顾谨行沉默片刻,才答道:“初春二月,便要出发。”
也就是说,他只能在府中待一个多月。
崔珺瑶心中又甜又苦,刚重逢,便思虑分别,委实沉重。她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快一些:“你答应我,不管如何应酬,晚上都要回府陪我。”
顾谨行此次挟胜而归,又正逢岁末,必会有许多应酬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