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像往日那般喜怒形于色。
韩王世子相貌生的阴柔,有几分女相。如今蓄起了短须,多了几分男子的阳刚之气。也多了捋短须的习惯。
喝了一杯酒,捋了一回短须,韩王世子终于闷闷地张了口:“萧启去年暴病身亡,萧睿今年死在天牢里。当年和堂兄一起读书的人,只剩你我了。”
接下来,会轮到谁?
魏王世子眉头微皱,迅疾抬眼,和韩王世子对视,心头同时闪过这个念头。
魏王世子定定神,低声道:“谨言慎行!不得枉言!”
“每次都是这样!”韩王世子满腹牢骚:“这儿只你我两人,连个伺候酒水的人都没留下。说话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萧诩若真的想对你我动手,便是你我再小心也没用!”
这个道理,魏王世子何尝不知道?
昔日他们都是元佑帝宠爱的皇孙,便是萧诩身份高了一筹,他们也无需畏惧。而如今,萧诩已坐上龙椅,是大秦天子。
他们的荣辱生死,全在萧诩一念之间。
“总之,言行举止多谨慎几分总是应该的。”
魏王世子目光微暗,低声叹道:“你心中激愤,我都明白。听闻萧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