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愧疚。你不过才十一岁,临朝听政只有几个月,弹压不住众臣也怪不得你。再者,你父皇久病未露面,惹人生疑也是难免。今日闹了这么一出,让众臣疑心尽去,也不是坏事。”
“你受了二十杖责,后背一定疼的很。别跪着了,快些起身吧!”
温柔的宽慰,如溪水潺潺,流淌过阿奕的耳边。
阿奕心头一热。
别人都以为母后性情冷厉不近人情。唯有亲近她的人才知道她的温柔包容。只是,母后这一面,能窥见的人太少了。
阿奕胡乱用袖子抹了眼泪,然后站起身来。动作一大,后背的伤痕更痛了。阿奕咬牙忍痛,下意识地看向床榻。
和“萧诩”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阿奕瞬间激动起来:“父皇!”
……
他有多久没见过父皇清醒时的模样了?
每次到寝室来,父皇总在昏睡。没想到,今日父皇竟然醒了。
阿奕顾不得后背疼痛,一个箭步冲到床榻边,激动不已地抓住“萧诩”的胳膊,一声声地喊着父皇,目中泛起喜悦的水光。
“萧诩”只恨自己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大好机会就在眼前,他竟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