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奕面色十分难看,怒火在心头汹涌。
父皇得了怪症,母后为了安定人心,将实情隐瞒下来。独自背负起重担。而韩王,却趁此时机兴风作浪。
什么清君侧诛恶妇,什么救天子和大秦于水火!
呸!
无耻之极!
阿奕脸孔铁青,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份奏折,简直是荒谬至极!父皇安然无恙地待在椒房殿里,众爱卿已经亲眼目睹。韩王这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意图谋逆!”
众臣想得比阿奕更深远些。
藩王同是天家子孙,是一方诸侯,手中有钱有粮有兵。在藩地里坐着土皇帝。历朝历代,都有过藩王作乱的例子。
先帝对几个儿子十分宽厚,藩地俱是富饶之地。
可惜,人心不足人性贪婪。先有野心勃勃的齐王作乱,如今韩王又按捺不住跳了出来。
韩王兵力不及齐王,不敢冒然来京城。现在打出的旗号是召集有义之士,待日后清君侧诛恶妇。韩王这是打算将藩地割裂,占地为王,不再听朝廷号令。
兵部周尚书愤然启奏:“韩王此举,实在居心叵测。臣恳请殿下将此事禀报皇上,由皇上定夺!”
众臣一起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