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就废了(不要问我为什么上坟穿红棉衣,这是我妈给我穿的,她说喜庆)。而从此以后,我对鞭炮有了深深的阴影。
随着年龄的增长,孩童时的嬉闹渐渐被沉重的课业赶跑,当大家逐渐走向稳重的时候,游米依旧在作死的路上渐行渐远。
游米是个话痨,不管在何种场合,只要打开了她的话匣子,她就能从白天讲到黑夜,从一方天地侃到四海八荒。
在课堂上,每当同学们认真听课或假装认真听课的时候,总是有一阵不和谐的“细细嗦嗦”的声音从教室后排传来。
“谁在下面讲话?”讲台上的老师扶了扶厚重的镜片,手拿教鞭拍打着黑板。
瞬间,细细嗦嗦的声音就没了。
等老师转个背,下面又开始“细细嗦嗦”了,然后老师再次转身看向教室,寻找那个不和谐的声音。
周而复始,游米就像搞着情报请工作一样,躲着老师的视线,冒着风险唠嗑,愉悦了自己,祸害了别人。所以跟她走得近的同学,学习成绩都不好。
常在路边走哪有不湿鞋,终于有一天,那位戴着厚重眼镜的正直老师,当场逮住了正在唠嗑的游米。
那次学校组织大家去烈士陵园扫墓,以缅怀那些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