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却又如此?真是诡异啊,诡异。”
    余婆子笑着将三张红纸收起,道:“这世上的事,生死莫测,谁又说得清呢?”便将话转开不欲再提这事。
    宋道士赞同道:“也是。”
    待余婆子心满意足地去了,清虚凑过来将怀里的两封银子塞给宋道士,自己却留了那一两银子。宋道士也不和他争,只骂道:“小兔崽子,睁眼就说瞎话。你是运气好,刚好遇上个不识字的,若是遇上个识字的,我七十年的招牌就被你毁了。”
    清虚笑:“是师父镇得住,想得周到。那一筒都是好签,随她怎么抽,都好。”
    宋道士拍了他一巴掌:“你个傻瓜蛋!别的不好好学,就是这事脑袋最灵光。蔡家那丫头许了你多少银子?你得分我一半。”
    清虚皱眉道:“也没说多少,就说今日的十两银子,我都把它尽数孝敬师父了。”
    宋道士一听,立刻捂紧了袖袋:“你胡说,那丫头许过我棺材本的。”
    清虚笑得狡诈如狐狸:“知道,师父的,可不就是我的。”
    “等我死了再说吧。”宋道士捂着袖袋往里走:“你小心些,将那狗叼来的鬼画符尽早烧了。”
    清虚道:“师父是怕我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