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明菲简简单单的一个孩子气似的报复计划和流水账一样的情况汇报中听出了许多不一样的东西,几乎是瞬间,埋藏在心中的那种本能就让他拟出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他“呼”地一下站起来,道:“这事儿你别管。这几日明玉身边没人照顾,你多护着她些。还有那药,记得让娇桃给你搽搽,虽则时间有些长,又是藏在头发里,但如果能消掉些总是好的。夜深了,你早点休息,我走了。”说完眼睛贼亮的去了。
不要她管?是怕她人小藏不住口风吧?有人记挂着的滋味就是不一样。明菲摸了摸后脑勺那个疤痕,脸上露出个笑容来,傻傻的笑了会儿,再双手按着唇角将其慢慢扯平,走到外间吩咐娇桃:“让梅子把喜福抱来给我瞧。”
梅子抖抖索索的抱着喜福进来,却不敢把喜福递给明菲,明菲不耐烦,朝花婆子使了个眼色。
花婆子喝道:“你这是做什么?没听见三小姐的话?”她最见不惯的就是这种畏畏缩缩见不得台面的样子,一把便将喜福抢过去递给了明菲。
喜福小小的耳朵上有个血痕,大约是被人用指甲狠劲儿掐的。联想到先前周妈妈所述,明姿摸了喜福,喜福就发出尖叫,想必就是那个时候受的伤。一个小姑娘,还真下得手去,明菲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