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气盛,不知轻重,得罪了知府夫人。后来越想越是惭愧,就想向知府夫人赔个礼道个歉什么的,可总也没这个机会,我心中着实不安啊。”
总算是把话说出来了。陈氏松了口气,假装惊讶:“真的么?我从来没听伯母说起过这事儿,她老人家每次提起你,都是赞赏有加的。”
龚二夫人苦笑一回,不好细说,只能道:“知府夫人大量,不和我计较,可我胆儿小,这心中着实不安。”
陈氏只笑着推脱:“没事儿!我伯母她老人家真真是个胸怀大度的,这其中只怕有什么误会。明日喜宴她老人家也要来的,到时候我把你们二人安在一起,有什么慢慢聊,解开了就好,解开了就好!呵呵呵……”
明日喜宴人多嘴杂,哪里能说这种事?况且今日看知府夫人那德行,只怕是不好再攀上。龚二夫人平时也是傲气惯了的人,当下做出一个决定来。
可她不好直接拿出金银塞给陈氏,大家都是情面上的人,谁都爱面子。要是陈氏不想要,当场驳回,大家便都失了体面;就算是陈氏想要,她也不好意思伸这个手。所以此时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合理的借口,不管这礼最后送得成送不成,大家都好歹能维系点体面,不至于下不来台。
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