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是知府的嫡长孙,唤作陈至的,今年虚岁十二,待得如珠似宝的,陈家人轻易不肯拂逆他的意思。蔡国栋笑道:“还托了那牡丹犬的福了,可要是你大伯母到时候心血来潮也跟了来又怎么办?”
陈氏拿帕子掩着嘴笑:“大伯母的为人妾身最知道,若只是家宴那还不一定,可她要是知道妾身又请了什么人,必然要托大不肯来的,除非龚家三请四揖还差不多,可龚二夫人是那样的人吗?不信您就等着瞧吧。”
蔡国栋道:“你们妇人间的事情,老爷我怎会知道?”
陈氏笑了一回,和他商量请那位从宫里来的教养妈**事情:“答应来咱们家住两年,就按大伯母家中给的礼金和供养份例,每年大概是六百两银子,虽然有点贵。可若是能把姑娘们教导好,就比什么都值。等妾身收拾了院子,挑了好日子,就去接人。”
蔡国栋道:“你看着办吧,明姿那里你多上点心,不能指望着她姨娘了。”
陈氏忙满口答应,殷勤的送了蔡国栋出去。
明菲让人去打听着陈氏午睡起来,便去请安:“母亲这几日辛苦了,只叹女儿年幼,不能为您分忧。”
陈氏的态度略微有些冷淡,道:“你还是个小孩子呢,看好明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