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人看见?”
陈氏忙道:“听说当时就只有金簪和你三弟看见,涵容她们去的时候,只看见龚远和一个人睡在地上。”
蔡光庭松了口气:“那就好,只要金簪和三弟不要乱说话。别人也捏造不出什么闲话来。”
蔡国栋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你三弟怎会乱说话?”
蔡光庭陪笑道:“儿子是在担心三弟太过老实,看今天这件事,本来就没多大点事,他既然看见了,过去把人扶起来就行,怎地倒还被吓得跑了?过后又去门口拉着我道歉,就怕我们会怪罪他。爹,三弟这性情还需要多加磨炼啊。”
蔡国栋叹了口气:“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我看他就是这个样子了。”
正说着蔡光仪应召前来,蔡国栋劈头盖脸地骂了他一顿,说他胆子小不像个男人,这么大了什么事都办不成,读书不成,让帮着接待个客人也不成,出了事只知道躲在一旁,过后还吓成那种样子,实在没出息。
陈氏也不怕做恶人,等蔡国栋说累了喝茶歇气,就笑吟吟地道:“光仪是个老实人,有些事儿我怕你拎不清惹麻烦,少不得要提醒你两句,今日这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院子里的石板破了一块,摔了人,实属正常。你莫要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