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淡淡的腊梅香,是龚远和最爱的香味。龚婧琪吃惊地道:“这不是哥哥的大氅吗?我记得那年娘给我们几个一人做了一件,我和姐姐的是红的,哥哥的是紫的,你的是宝蓝的。四弟还小就没做。怎会到了你手里?”
龚远秩苦笑了一声:“从春和押高价拿出来的。本来我没有当票,人家不肯给我,是我请了邵五哥一道去讲情,出了三倍的价格,又写下保书,言明若是出了事,我负责将衣服送回去,先前给的银子分文不取,这才拿了回来。”
龚婧琪很快也就明白了:“是哥哥拿去当了的?”
龚远秩点头:“我今日去学里就看见几个同学对着我挤眉弄眼的,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心中不喜,懒得理睬他们,后来周渐拉我到一旁,低声问我,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现在到处都在传,哥哥去春和押当毛皮衣服,为了几十两银子和人家吵了半日,争得脸红脖子粗的。现在人家说什么的都有。”
明里暗里都是说龚二夫人与龚远和、新媳妇不和,逼得二人另立炉灶,又不给生活费,害得向来大手大脚惯了的龚大公子,不得不去当衣服充门面,那些话难听得很。不提也罢。
龚婧琪气得脸都红了:“他也太过分了,这明摆着就是故意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