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得人怜惜却不得敬重;有人遇苦难而自强自重,却是叫人心中又怜又敬……”
她今日妾身夫君什么的倒是说得顺溜,龚远和伸手按住她的杯子:“你也同王老爷子一样的看法?想要叫我算了?”她很会劝人,却不曾说到他的心坎上。
明菲放下酒杯:“夫君应当注意妾身第一杯酒,是为什么而饮。”
第一杯酒,是为他二人能成夫妻而饮。既是夫妻,自当祸福与共,同进退。龚远和挑挑眉,眼里已流露出些许真正的笑意:“那你是怎样想的?”
明菲道:“你从不曾和我说过自己想做到什么程度。”王老爷子说,他只想要回全部财产的话是在说谎,若只是要回财产,他一个人就能做到,而不需要去求王老爷子。她陪他扑腾了许久,却不知他到底想做到什么程度。
龚远和叹了口气:“你认为我想做到什么地步?”
明菲试探道:“百死不能泄愤,你其实并不看重钱财……”
龚远和低下头,给她夹了一箸鱼:“先用点东西。”
还是不想告诉她?明菲只好低头吃菜,良久,她抬起头来望着他:“如果我告诉你,我其实很能理解你的心情。不敢说最理解,但最起码比其他人稍微好一点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