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简要说了一遍,龚远和进屋去看龚二夫人,他自送大夫出去不提。
一众人忙碌半日,喂龚二夫人服了药,见她沉沉睡去,龚远和方召集众人出去商量:“难怪婶娘这段时间如此暴躁易怒,原来是病了,你们也太粗心,日日伺候,发现不对劲,却没人想到去请大夫来诊脉。”
龚远秩想着也是自家的错,他好几次发现不对劲,也和龚婧琪商量过要请大夫来诊脉,可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未曾做成。没想到今日竟然来势如此凶猛,不由又是羞愧又是内疚:“哥哥批评的是。”
朱姨娘擦着饱含后悔自责的泪。情真意切地道:“都是我的错。我x日跟在夫人身边,眼瞅着她吃不好,睡不好,却不能劝了她请大夫来瞧。要是大夫早早来诊,早日用上药,也不至于到今日这个地步。”这意思是,不是她没劝过,而是劝不了。
龚远科想起她似乎的确是提过这事,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也不是姨娘的错。你常年衣不解带地尽心伺奉夫人,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龚婧琪见一个个表现得就像是天塌了似的,有些气闷,道:“大夫都说了不是什么要紧的,吃几服药,好好将养将养就好了,也别太担心。哥哥衙门里还有公务,时辰不早,不如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