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死我啊?你的良心都到哪里去了?现在我可是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大老爷啊,你在外面威风,怎么就把这么一个烂摊子丢给我啊,给人当牛做马总没一句好话,还要被人陷害。我不活啦!”
龚远和跨前一步将明菲挡到身后,正要开口讲话,明菲扯扯他的袖子,叹道:“婶娘,说金簪故意烧了账房的人是您,说她不小心烧了账房的人也还是您,此刻又说是我要害死您,陷害您,那么婶娘,我为什么要陷害您呢?我知道您从来不喜欢我,所以才会在我刚进门就给我脸色看,无论我怎么孝敬您,您总是觉着我不怀好意,几次三番为一点小事就寻死觅活。什么我都可以忍,但您给侄儿媳妇安的这个罪名,侄儿媳妇是真的担当不起。”
她看向龚远秩,“二叔,这火起得不明不白的,还惹得我们家中失和。我看报官吧。若真是金簪的错,该怎么赔,我来赔,该怎么罚,我认!假如不是她的错,也要将那丧心病狂的恶人绳之以法!如果任由这人逍遥法外,只怕家无宁日!”说完这话,龚远和捏紧她的手轻轻晃了晃,示意她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他也是这么个意思。
这官司一旦打起来,不论结果怎样,对龚家都没有好处。龚远秩看见龚远和铁青的脸,明菲破釜沉舟的表情,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