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爱的庚帖在这里,还请夫人将我那侄儿的庚帖取了还我。”赵婆子似笑非笑地递上了一个小小的盒子。见龚二夫人不接,直接就将那盒子放在了龚二夫人手边的茶几上。
龚二夫人虽知此番难逃劫难,但还是经受不住打击,颤抖着嘴唇道:“你们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家女儿吗?就算是退亲,也要有个好理由。哪里有好端端的就退亲的?我女儿做错什么了?”
不是你女儿做错什么了,而是你这个娘恶行恶状,声名狼藉,没人敢沾惹。杨大*奶垂着头道:“刚才不是说过了么,我那侄儿身患恶疾,我家老夫人不忍心误了令爱的前程。”这话已经是很留面子了,如果是由着苏家老太太来说。只会更难听。
龚二夫人垂死挣扎:“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叫你们家做得主的人来说,就这样来,也太不尊重了。”
她本意是想拖,结果这话算是惹毛杨大*奶了。杨大*奶冷笑道:“龚夫人,做人需留三分余地。您非要我们把难听话说出来,叫大家的面上都过不去才算么?嫌我们家不尊重?我们家老太太体恤你一个妇道人家支撑门面不易,若是让族里的老爷们来,只怕吓着你,又多有不便,让人说是恃强凛弱。故而才特意使了我来,又备下这许多赔罪的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