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绳套,任由它去纠缠龚远和。
龚远和亲昵地拍了拍追风的大脑袋,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扔得老远,吹了声口哨,追风屁颠屁颠地跑去捡树枝,哪里管得了自己是不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龚远和走过去用刚拍过追风脑袋的手扶着明菲的肩头挨着她坐下去,低声道:“有没有被吓着?”
他身上有酒味,他大概是她唯一不讨厌的身上有酒味的男人了。明菲暗叹了一口气,把头靠在他肩上。轻轻道:“有点担心。但也不是很害怕。”
龚远和懒懒一笑:“看你还能镇定自若地喂狗,把家里的事情安置妥当,我就知道你肯定没被吓着。你是鼎鼎有名的蔡大胆么,也许有天我要被杀头了,也不能看见你慌。你就算是想为我流两滴泪,一定也要先把我的棺材丧礼准备好,才会有空哭。”枉自花婆子刚才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反复说明菲是怎么害怕,怎么为他担心,他竟然当了真。可看到明菲平静的眼神时,他才觉得,他似乎更喜欢这个真实的明菲一些。
“别乱给我起花名。”明菲啐了他一口,“谁说我不会慌?就算是当了大胆,要做寡妇那一瞬间也还是会害怕的。洪大人找你,是不是也是为了这件事?”
龚远和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