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她的不讲道理的确也只是对着自家人来,便再三叮嘱,又叫得力的婆子跟了,方放她出门。
龚二夫人一连走了几家,人家不是推人不在家,就是推病,竟然没人肯让她进门。她又是难过又是羞耻又是担忧,硬着头皮去了周同知家,周同知夫人还是见了她一面,宽慰了她几句,说也许只是谬传,叫她不要相信。可听到她要求帮忙与洪知府夫人搭线时,便不露声色地转移了话题,接着借口有客人来访,她不得不告辞。
奔波到傍晚,也没有丝毫进展,龚二夫人只觉得身心疲惫。悲从中来,几乎就想大哭一场。忽听有人道:“是姑母吗?”
却是邵五的声音。
龚二夫人恼恨娘家人无情,不想答话,沉着脸不吱声。
邵五却嬉皮笑脸地拦住车,在外作揖道:“好久不见姑母,姑母身体可否安泰?”小心翼翼地往车里探了一眼,见龚二夫人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微微一笑,道:“姑母莫要恼我,那些事情是我爹娘他们不对,只是我做子女的,却也不好说父母的过错。姑母委屈了。”
龚二夫人听到他说这个话,心里好受了许多。掀起帘子道:“你去哪里?”
邵五忧心忡忡地道:“侄儿听说姑父出了事,心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