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曾被龚二夫人打过板子,剥了衣裳当众赶出去,刚才已是看在龚远和的面子上才肯伸出援手,再要他多事就是自己不识趣,不知进退了,不由暗叹了一声。
那泼皮见龚远秩皱着眉头不说话,只拿眼睛看着薛明贵,知道他是个嫩的,又见薛明贵与他带去的人都立在一旁不说话,越发胆大起来,立时就去拉扯龚远秩:“走,走,走,有理走遍天下,不论走到哪里,你踩死我的金翅墨牙都是真,就是到了知府大人大堂上,他还是得判你赔我蟋蟀。”
龚远秩也不是真想去府衙,这个时候闹去府衙,不是添乱么?不由头痛万分,只怨自己刚才不该一时意气。将那蟋蟀给踩死了。存了和解的心思,口气先就软了几分:“你要怎么赔?”
泼皮翻着白眼道:“怎么赔?你赔我原模原样的金翅墨牙就行。”
龚远秩道:“那我命人去寻了来赔你。”
那泼皮冷笑:“我就要刚才这只,你把它给我吹活了。”
死了的蟋蟀如何能吹活?龚远秩想大发雷霆,可惜却不敢再动手,沉声道:“你莫要得寸进尺,若是真的去了府衙,你也得不了好。就算我要赔你蟋蟀,你诱骗良家子弟赌博,也要挨板子。”
薛明贵在旁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