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的话,自会记在心上,这时候不见来,总是有事情耽搁了,你让人去催,反而显得我们不懂事。你要记着,人家并没有欠我们什么,肯出手帮忙,是人情,若是不肯帮忙了,你也不能怪别人心冷。”
周夫人道:“你哥哥说的是,你要记在心上。就比如说袁枚儿,你根本不值得与她置气。她觉着她是风光了,踩踏了我们出了一口恶气,可实际上,我却是看不起她的行径的。当初袁家落难时,是蔡家帮了他们家的大忙,可过后,她不但不感激,还目中无人;当时我们也没谁瞧不起她,是她自己心里先就瞧不起自己,平白生出许多事来。我不想你成为那种人,无论是落难了还是风光了,都不要失了本心。”
周清微微红了脸:“是。女儿记住了。”
母子三人望着火盆发了一回呆,周清觉着气氛太过沉闷,便笑道:“我吃着龚婧琪做的那个蜜饯还不错,给母亲药后去苦味挺好。这些日子,她几次来瞧我们,倒是叫我有些记情。”
周夫人的神色淡淡的,周渐却是微微一笑:“她也是个可怜人。”
女儿家心细,周清看出了些名堂,虽看到周夫人的神色不是很好看,仍然试探道:“其实她的行为举止也算个大方有礼,并没有出格的地方。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