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地点头,轻声道:“三弟,我和你姐夫说了,让他想法子给你谋个差事,你跟我一道去抚鸣吧?”
龚远科摇头:“不去!我不能叫他们家看不起你。”他换了一张笑脸,“爹爹说,以后家里的铺子和庄子都交给我打理,将来必然不会少了我那一份。”
龚妍碧不相信地道:“你相信他?他向来偏心得很。当初如果不是他纵着那猪狗不如的贱人作践我们,你现在也可以把书读好,哪至于就去打算盘?”
龚远科道:“也不算是不管我。最起码他让我学会了一门技艺,说到算账,谁也没我厉害,总比老四不学无术的好。再说,我也不怕他偏心,我早有打算。”
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龚妍碧笑起来:“对,你就该这样。不能白白替他们做牛做马,那是你该得的。”
龚远科掩去眼里的苦涩,欢快地笑起来:“那是自然。”
龚妍碧姐弟俩从坟地归来后,龚中素让李姨娘精心准备了酒菜,让龚远和与明菲一道过去,算是给郭淮接风。
出于某种不言而喻的心理,龚婧琪托病没有出席,龚远季倒是欢喜得很。而龚妍碧一看到郭淮的手碰上酒杯,就无限哀愁。其实不单是她愁,就是龚中素不想给郭淮喝,但好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