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的郭淮紧紧扣着不许走,只气得山羊胡子抖个不休。
龚远科在一旁冷眼看着,无动于衷,并不上前去劝。
龚远和见不是事,忙上前去拉郭淮:“士诚,你喝多了,快松手!”
郭淮乜斜着眼睛看着龚远和,放了龚中素,转而紧紧搂住龚远和的脖子:“大舅哥!我的诗好不好?你妹子不懂欣赏!”
“好得很,可以出诗集了。”龚远和一边哄他,一边示意小厮来扶他往龚妍碧的院子去。郭淮却不肯走,放开了龚远和,转而两只手紧紧抓住桌子,身子往下坠,像小孩子似地嚷嚷:“我还没喝够呢。既然请客,就该让我喝够才是,哪能败客人的兴!”
龚妍碧正兴奋无比地同明菲、李姨娘说她在抚鸣的经历:“抚鸣的夫人小姐们最流行赏花会,我也跟着参加了几回,有一次左参议夫人开玉兰宴,请了七品以上的夫人们来赴宴,我还以为能见着崔夫人,谁知道她却没来。大家都说她大概是有身孕了,她可真是好福气,你说是不是,嫂嫂?”
说到此,龚妍碧笑着捂了嘴,看向明菲的肚子:“说起来,嫂嫂什么时候才给我添个小侄儿?您和大哥成亲都快一年了吧?也该抓紧了,若是不成,还得早日请大夫开点药来调养身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