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只吩咐您来了就请您过去。”
无涯顿了顿,左右望了望,极其小声地道:“我看着他老人家红光满面的,不会是那个啥吧?”
话音未落,头上就挨了花婆子狠狠一个爆栗子:“小兔崽子,尽瞎说。”
无涯捂着额头哭丧着脸道:“如今清虚真人已然还俗,这敕造天庆观就靠着老真人独自撑着,大家伙都在怕……”
明菲见他说得可怜,便安慰他道:“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天庆观香火这么旺,总之饿不死人就是了。”
无涯抬眼望天:“若是真有那一日,我便该跟着清虚真人去卖药。”
果然不愧是宋道士和清虚教出来的人,明菲好笑道:“快去帮我在外面候着,若是两位姓钱的夫人来了,你就让人进来通传,再把她们领进来。”
无涯涎着脸,磨磨蹭蹭地不肯走,丹霞翻了个白眼,塞了个银角子给他,他方欢喜地去了。
“这都是些什么道士?”花婆子直摇头叹息。
天庆观后殿的门并不经常打开,里面显得有些阴暗,还有股子晦涩的气味,宋道士闭着眼睛,手持拂尘,端端正正地盘膝坐在蒲团上,听到脚步声也不睁眼,只道:“其他人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