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柳罡听在耳里,却是完全的不同,他隐约的感觉,他们又要有什么收获了,不过,他的嘴里,却是随口的问着,“她这几年不是出去打工去了吗?”
“打什么工,这女人啥活都不会干,不过,这几年她倒是差不多时间都不在家,来的男人的确少了许多!她都出去了,自然不需要再带男人回来了。”妇女点点头。
“她大概是哪一年开始,经常出去的?”
“除了刚来的几年没怎么出门,这好几年,都每个月只有几天在家里了。”
“这几个人,曾经来过吗?”柳罡拿出了白开恩、谭鸣和覃友利的画像。
“不认识,每次来找她的男人,都是晚上来的,我们就是看见了,也认不出来。”农妇摇了摇头。
告辞了那个农妇,汽车又开了大约一公里,才看见了一座平房,房子并不大,房子的院坝里,一个男孩正在写着作业,那却正是照片上的男孩子。
“你是白明明,是吧?”藏副所长走了上前,笑呵呵的问道。
“警察叔叔,我是白明明!”
“明明,谁来了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走了出来,女人的模样和照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样,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