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文件发下去没有?”看着手里的三份文件,温向贵却是几乎的要暴走了,用工要求的那一份文件没有什么,可其他两份文件,压根就是故意的针对他,他刚刚想好的一些举措,在这么两份文件跟前,彻底的没有了用武之地。
“应该正在下发途中吧,不过,柳县长正在接受省报记者的采访,听说,是谈关于改制的问题……”朱利低声的汇报着。
“混账……”温向贵禁不住的骂人了,他烦躁的摆了摆手,让朱利退了下去。
“仁达,今天的会议是怎么回事?”温向贵虽然暴怒,却并没有失去理智,他迅速的拿起电话打给了姚仁达,他想要明白,这么一份文件,怎么就在政斧工作会上通过了。
“会议,会议没什么事情啊?”姚仁达心底一跳,他知道,今天的事情,舅舅肯定要发火,此时的他,只能是装糊涂了。
“今天的议题,就没有人反对?”温向贵铁青着脸,姚仁达的态度,并不让他感觉到意外,姚仁达自身,在煤矿并没有什么利益,姚仁达父亲的煤矿,也没有在培县,而且,城建的事情,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姚仁达,姚仁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倒是没有苛责这个外甥,可是,县政斧不是只有柳罡和姚仁达,还有其他副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