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耳朵上面贴了一个纱布。
那人道;“我是谁不重要,你先把那个将奖杯上面的指纹擦了。不要留下来任何痕迹,跟我走吧,我会帮你的。”
“为什么帮我……”
“你有时间和我闲聊吗?抓紧时间处理了吧!”
现在的艾美脑子是一片混乱,也顾不得想想这个人的目的了,抓起了奖杯来,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紧接着扔了回去。
男人领着艾美离开了。
艾美这边刚刚和男人离开了小区,刘刚的母亲就回来了,手里面拿着一个小盆,里面是一块豆腐。
“我和大院的人聊聊,我们中午吃豆……啊啊!儿子!”咣当!稀里哗啦!手上的豆腐盆子摔在了地上,她的儿子倒在那边一声不吭,眼睛瞪得老大,地上的血液已经蔓延到门口了。
刘母惊叫着抱住了儿子大哭大喊起来。
不多时邻居陆陆续续的回来吃午饭了,见到这样一幕全都吓坏了,很快就有救护车过来了。
其实根本不需要叫救护车的,因为刘刚当时已经不行了。
眼神涣散,早就已经停止呼吸了。
可是刘母不答应:“我儿子没死,一定可以救助回来的!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