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
白雪站在边上,俏脸满是嫌弃,再三抱怨:“我看你平时力气挺大,连个杆子都不会弄?晚上别睡得了,浪费我的时间!”
聂双双咬唇,低着头一言不发,纤细手指用力捏住杆子。
一个用力不稳,杆子脱落,还把手指头划出血口子。
她轻声叫了一下,岂料白雪看到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这么笨!活该把手弄伤,小心点,别把血弄到帐篷上,看上去脏。”
聂双双紧抿唇,胡乱抽了卫生纸,将手指的血口子包上,低头继续弄那根杆子。
一只白皙且有力的手伸了过来,微微一用力,将杆子戳进钻眼里,稳稳牢固。
聂双双抬头,看到楚夕俊美的侧脸,下意识垂下头:“谢谢你。”
聂双双也曾参与过殴打楚夕的事件,现在近距离看见楚夕,心里依然情绪复杂。
愧疚、害怕、卑微、怯弱,百味聚杂。
楚夕将四只杆固定,一只帐篷很快成型,坚固漂亮。
她拍拍手站起来,一瞅,白雪依然站在边上,悠悠闲闲地整理那头漂亮的头发。
“白大小姐,你是不是除了会吃饭撒尿,其他都不会。”楚夕扬声问,“搭